但是就是这种人,在“都来了,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副厂长不满道。
“李副厂长,这其实也不是多大点儿事情,这不是正常的工作交接吗,这事儿,向来是我们办公室正副主任抓。”
“之前呢,我是上了年纪了,有些力不从心了,所以就麻烦刚子了,现在副主任来了,总不能让人家副主任什么也不做,是吧?”
“我自己是不介意这个事情,都一把年纪了,但是人家副主任还年轻,肯定是想进步。”陈主任解释道。
把自己给摘得干干净净。
“你又怎么说?”李副厂长看着周淮民,严肃道。
“一切按照规章制度来办事,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这工作本来就是我们两位主任来主持,要是刚子继续主持,不合适,这不是越过我们了吗?”周淮民也把话直接说了出来了。
“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这二位也是要承担责任的,如果这件事他非要管着,我会给组织上写一份材料。”
“当然,我这么做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可不能为之负责任。”周淮民态度强硬道。
意思就是你拿着这个不放,我可就要告诉组织了。
你这么的拿着不放,越过领导来管理不该管理的,你看组织会不会调查你,起疑心,就完事。
周淮民这个强硬的态度,是陈主任和李副厂长都没有想到。
“就知道告状,你有本事自己来跟我拿。”李大刚不服气道。
“这不是告状,这是跟组织报告情况,而且这也是我的权力,总不能事情我没管,到时候有什么责任,就要我来承担吧?”周淮民不以为然道。
“有些事,还是跟组织上说清楚的好,免得到头来做了替死鬼。”周淮民意有所指道。
“你放肆!”李副厂长狠狠一拍桌子,气不打一处来道。
该死,怎么就把这么个东西放到他轧钢厂来。
这么没有眼力见的东西,怎么就进了他轧钢厂来。
“李副厂长不要这么生气,不要这么激动,我这不是也没有说什么吗?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终究还是要放手。”周淮民心平气和道。
周淮民的话提醒了陈主任,这件事,是该要跟组织上打一声报告。
要不然李副厂长乱来的那些账,算到了他头上这可怎么办。
他之前不敢跟组织上打报告,就是他自己屁股底子也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