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竹说的对,她是真记吃不记打。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何时昏过去的,又是何时到的他房间。

“醒了?饿吗?”

低沉嗓音传来的位置很近,她一侧头,便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和绕着她发尾打圈的修长手指。

青年姿态懒散,侧身支着脑袋,一脸餍足。自己却腰腿酸软,全身乏力。

果然不能连着来,真要命。

她瘪瘪嘴,甩锅,撒娇一套组合拳。

“饿,都怪你,抱我起来。”

芙蓉似得美丽脸庞,乌发散开,泛满了事后的艳色,又在伸手时滑落大片绸被,现出瓷白的肌肤和星星点点的红痕。

这副景象没有几人能抵挡,更何况是罪魁祸首。

他的下颌线绷成锐利的弧度,又想了。

不过今夜还很长,不急于一时。

看着他顺手取过放置在床头柜上的女士睡袍,想要扶她起来穿衣,姜浅反手撩了下耳侧的卷发,同样面朝他支起下颌,笑着道。

“我可不穿其他女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