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川最近如何。”
“少主…谢临川……”死士告知自己收集的一切。
“少年形态?修为受损?呵……”司徒冽低笑出声,“谢临川,你也有今天?”
他根本不信什么修为受损的鬼话。以他对谢临川的了解,那人心思深沉如海,此举必有深意。或许是为了某种秘法,或许是为了规避天劫……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信号——一个他等待了三百年的信号!
“苍梧洲……五味楼?”他眯起右眼,“这就是你选的藏身之地?”
司徒冽下令:“派人盯住那酒楼,查清楚那女修的底细。”
“是!”黑影领命,迟疑一瞬,又道,“少主,那傅柠据传只是金丹修为,但五味楼有奇异阵法守护,我们的人恐怕难以深入探查,且谢临川若常在楼中……”
“无妨。”司徒冽打断,“不必强求入内,在外围盯紧即可。谢临川若察觉了,更好。”
他反而希望谢临川察觉。这就像一种无声的挑衅,宣告着他司徒冽的归来,宣告着三百年前的旧账,该清算了!
他反而希望谢临川察觉。这就像一种无声的挑衅,宣告着他司徒冽的归来,宣告着三百年前的旧账,该清算了!
死士悄然退下。
洞府内再次恢复寂静。
司徒冽走到一面巨大水镜前,手指缓缓抚过镜中自己那半张狰狞可怖的脸。
“谢临川……你欠我这只眼,欠我三百年苦修,欠我沦为笑柄的耻辱……是时候,连本带利,一起还了。”
“我倒要看看……当你身边的一切在你眼前破碎时,你是不是还能保持那副永远冷漠、令人作呕的样子?”
他笑了起来,笑声在空荡的大殿中回荡,充满怨毒,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期待。
“我很期待……我们的重逢。”
*
转眼已是六月。
五味楼重新开业的火爆浪潮,经过两个月的汹涌澎湃,终于逐渐趋于平稳。
所谓“平稳”,并非客流减少,而是之前那人潮汹涌、近乎失控的状态,终于缓和下来——如今虽依旧天天满座,却总算在可控范围之内。
随着新客专属活动结束,大家也得以稍作喘息。
这一切,很大程度上得益于那些不知疲倦的傀儡服务员。
它们高效精准地应对着前厅络绎不绝的客人,让林雁、金园宝等人能更专注于活动策划与客人关系的维护。
小主,
二楼的运营则更为省心。
许多客人预订包厢,为的就是那份独有的静谧与特殊效果,常常用餐完毕便静坐修炼,所需服务反而不多。
因此傀儡侍者足以应付大多数情况,仅需花绯墨不时巡视关照,确保贵宾体验无虞。
这两个月间,楼里确实多了不少衣着不凡、气息内敛的生面孔。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有人高价转让了预约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