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河州已经是非不分，让他有个深刻的印象不是坏事。

“我后悔早上没有狠狠揍你一顿！”

见秦东山迈步走来，苏河州直接推搡姜小川，“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

“住手！”

见苏河州上了手，秦东山赶忙制止。

被秦东山训斥，苏河州有些不知所措。

刚才秦东山还在拍着桌子大吼，怎么突然间跟变了个人一样？

就在苏河州疑惑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姜少，对不起，刚才我的话有些过分，请你原谅。”

秦东山的姿态放的很低，几乎是在向姜小川鞠躬。

姜少？

苏河州彻底愣住了。

这两个字的含义无需多言，特别是在秦东山这样的商界大佬口中说出，更显得分量十足。

苏河州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尴尬。

他所依仗的靠山，竟然对姜小川如此恭敬。

这让他感到自己的脸仿佛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此刻，苏河州对姜小川的看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忽然发现，自己对姜小川的实力一无所知。

“秦总是吧。”

姜小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和睥睨。

仿佛在他眼中，秦东山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已。

“姜少，我不知道是您，要不然我也不会......”

秦东山额头上冷汗直流，不敢再往下说，生怕那些伤人的字眼会激怒姜小川。

“如果没有认出我，不会要把我的舌头割下来吧！”

姜小川冷冷地笑了一声，这句话让秦东山如坠冰窖。

从姜小川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