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姜小川的身影悄然出现在方建身后。

这简短的话语像是打破了某种沉静，让方建从紧张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哼！”

方建冷哼一声，这下姜小川把他害惨了。

在这么多人面前公然杀人，尤其是现场还有媒体记者，即便李宏业是罪有应得，但这样的行为无疑也会给他和方家带来不少麻烦。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被姜小川打上十棍，也不愿摊上这种麻烦事。

“你，你们......”

看到两人站在一起，李宏业瞳孔猛然睁大，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到死都想不明白，姜小川究竟是如何说服方建的。

“想不通吗？”

姜小川摊了摊手，“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

看着李宏业奄奄一息的样子，姜小川知道龙玉的计划已经彻底没戏了。

不过，李宏业的死亡也让他心中放下了一个重担。

毕竟，知道有一条毒蛇随时准备咬上一口，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然而，就在这时，李宏业突然阴森地笑了起来。

尽管胸口的伤口仍在涌出鲜血，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一种诡异的满足。

他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姜小川，你以为…你，你赢了吗？”

姜小川心中一沉。

他看着李宏业那张因痛苦和疯狂而扭曲的脸，冷声问道：“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