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文人该有的行为,简直就是莽匪行径。
既莽又匪。
莽的是砍刀挑T恤,也不怕划切了青年的耳朵。
匪的是抢夺别人的衣服包扎伤口。
更匪的是用白酒浇伤口而面不改色。
这还是一名乡镇级别的领导干部吗?
这要是在宋朝,宋江一定会拉拢他入伙梁山。
诚然,都知道白沙镇领导干部作风彪悍,但也不能是这种彪悍法啊。
这时,警笛声由远至近,一辆闪耀着醒目警灯的警车停在了饭店门口。
两名民警带领两名协警走进了饭店大厅。
是饭店老板报的警。
当他看到有人持枪的那一刻便马上报警。
真要是出了人命,他这饭店可就别开了。
他确实是郑高的老舅。
只不过是出了五服的老舅。
按照龙国礼法来算,出了五服已经不算是亲戚了。
不过对现代社会来讲,郑高当书记时,出了八服的关系也会来攀亲的。
饭店老板也幸亏不是郑高的近亲,更没得到关心和照顾。
自然也就没参与到郑家的事里,所以才没受到牵连。
四名民警一看地上人事不省的血葫芦还有喷子,立刻拍照取证,打120,询问双方当事人。
“谁把他打成这样的?”
一名四十左右岁的民警开口询问。
其实现场情况一目了然。
询问是必不可少的程序,不能凭自己主观臆断办案。
“是他!”
五名青年同时指向李仲飞。
这时,简川站起来想要亮明身份,却被李仲飞制止。
不是不想,而是不到时候。
他想看看民警是如何处理这类案子的。
“为什么打人?”
民警转头看向李仲飞。
“正当防卫。”
李仲飞不解释前因后果,目光看向地上的喷子。
民警明白李仲飞所指。
好奇心顿起。
就算民警面对一把喷子都不敢随便乱动。
这人是如何做到的?
当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即逝。
还是要以案情为主。
“我看你这有点防卫过当了吧?”
“哪个单位的?叫什么名字?身份证拿出来检查一下。”
中年民警认出了躺在地上的血葫芦。
这人是白沙镇出了名的小赖子。
不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