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山坐在床上。
白天不对他采取措施,都是晚上睡觉时上铐子。
尚山没有说话。
看到了又怎样?
我是不会向你提供一点线索的。
李仲飞笑了笑:“你以为杀手是来杀我的?”
尚山还是没有说话。
这种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熟的很。
谁敢剥夺他们的利益,谁就是敌人。
对待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死。
李仲飞又接着道:“如果刚才不是我在这里,你应该已经被灭口了。”
尚山眼珠子动了一下。
随即又看向了脚尖。
心里却不屑道,骗谁呢?
我好歹干了二十年警察,这种离间的把戏一打眼儿就能看穿。
李仲飞又接着道:“我知道你不信。”
“我在多河市的经历想必你也知道了。”
“一名职业刺客用狙击枪都没能杀死我。”
“我一个人敢去邻国救我老婆,与当地两帮武装分子激战,不仅救出了我老婆,还能毫发无损,全身而退。”
“这说明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