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剑是一种讲究时机的运动。选手们在限定的区域内移动,寻找对手的破绽,一旦发现机会,就迅速出击。兰斯一直以来都以他的速度和敏锐着称,他相信自己能够迅速压制住这个年轻的小姑娘。他的手腕轻轻一抖,剑尖闪电般地刺向岳青的肩膀,这是佩剑比赛中的典型攻击目标。
岳青轻轻侧身,脚尖一踏地面,整个身体如燕子般灵巧地滑向一旁,避开了兰斯的突刺。她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多余。兰斯的剑刺了个空,他微微一愣,心中不禁对这个小姑娘的反应速度产生了一丝敬畏。但他不肯轻易认输,迅速调整姿势,再次出击。这一次,他选择了一个更复杂的组合攻击,试图以快速的剑击连续打击岳青的防守。
然而,岳青的反应远超他的预期。她轻盈地舞动,手中的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既有防守又有反击。她的动作精确而优雅,每一次的反击都在兰斯的剑击中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她的剑仿佛有生命一般,时而刚猛,时而柔和,剑尖轻巧地触及兰斯的胸口、肩膀和手臂,频频得分。
兰斯的攻击被岳青一一化解,他的剑术看似复杂,却在岳青的面前显得单调和无力。他的每一次进攻都被岳青看穿,他的节奏被岳青完全掌控。他的动作越来越急躁,越来越生硬。他的自信开始动摇,每一次的失误都让他更加焦虑。
突然,岳青一个漂亮的转身,剑尖划过空气,直指兰斯的面罩。兰斯反应不及,被岳青的剑尖轻轻触及护面罩,裁判举起红旗,宣布岳青得分。这一刻,观众们爆发出一片掌声和欢呼声。
比赛继续进行,兰斯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他的步伐变得沉重,手中的剑不再轻盈灵活。他的攻击毫无章法,只是在徒劳地挥舞着剑。他无法接受这样的失败,他明明是普兰岛的击剑冠军,是无敌的存在!怎么可能在一个小姑娘面前败下阵来?
最后,岳青一个干净利落的直刺,再次击中兰斯的胸口,裁判宣布比赛结束。岳青以压倒性的胜利击败了兰斯。她面带微笑,收起轻剑,向兰斯致意。兰斯呆呆地站在原地,手中的剑无力地垂下。他的护面罩下,脸色苍白,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兰斯感到一阵羞辱和愤怒。他的自信如同泡沫般破裂,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失败。过去的胜利似乎在一瞬间变得毫无意义。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比赛的场景——他在集团内部的比赛总是轻松获胜,但他从未意识到,自己的对手从未真正发挥出他们的实力。
那些年,兰斯习惯了胜利。习惯了众人对他的敬畏和崇拜。他以为自己的实力在击剑领域无可匹敌,却没有想到,那些胜利不过是别人对他的妥协。没人愿意冒犯首富,没人愿意得罪一个掌握着巨大财富和权力的人。于是,他在虚幻的荣耀中自我膨胀,却未曾意识到自己的实力其实平平。
这场比赛的失败,让兰斯猛然醒悟。他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远未达到真正的高手境界。而眼前的岳青,用她那看似柔弱的身影,用她那精湛的剑术,毫不留情地揭示了这个残酷的真相。
击剑中心里,观众们依旧在欢呼,惊叹于岳青的技艺和无名队的实力。而兰斯,站在场地中央,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失落。他的世界在这一刻崩塌,他不再是那个无敌的兰斯,而只是一个丢脸的失败者。
兰斯的脸色铁青,他无法接受自己昨天还在唱无敌多寂寞,今天就在一个小姑娘面前败了。愤怒和羞耻交织在一起,让他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他不甘心,他不相信这就是自己的极限。他转身走向站在一旁的三个击剑教练,这三位教练都曾是世界冠军,在击剑界享有盛名,他现在明白他们应该是比他强的。兰斯咬紧牙关,低声问道:“你们能打败那个小姑娘吗?”
三个教练面面相觑,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最终其中一位年长的教练开口说道:“兰斯先生,她的实力确实很强,我们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打败她。除非……除非我们一次上两个人。”
听到这个回答,兰斯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原本以为请来这些世界冠军教练,自己的击剑水平可以稳操胜券,但现在连他们都没有信心。这让兰斯更加愤怒。正在这时,岳青走到他们面前,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说道:“你们可以四个人一起上。”
岳青的话在空中回荡,整个击剑中心瞬间安静下来。观众们惊愕地看着这个小姑娘,四对一?这是何等的狂妄!但岳青脸上的微笑是那么从容,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犹豫,仿佛这对她来说不过是一次平常的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