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素整个人呆立在原地，眉头紧锁。

说实话，对于林凡的无理要求，他心中是一万个想拒绝。

但他今日付出的已经太多了。

若是此刻拒绝，那么一切的付出便都前功尽弃了。

但若就此答应林凡，此事岂不是，再次打破自己的底线了。

付出，晋升，底线种种思绪，充斥在方素的心头。

令其陷入深深的纠结。

那一丝希望，就如同恶魔一般，在其耳边不停低语。

人总是这样。

当你对一件事情置身事外的时候，你可以对其冷眼旁观，保持十分的冷静。

但当你真的涉入其中，筹码越下越多。

那么超出的一部分底线，便会让你变得如同赌徒一般。

就在这时，林凡凝视着方素的双眼开口说道：

“最后一次！”

“放心，我要看的这些都是死人。林凡是不会让方素执事难做的。”

林凡的声音很轻，但却在方素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是啊！最后一次。

既然林凡还要在看其他的，那就是说明承诺还未完成。

自己便不算，违背了原则。

在一个人摇摆不定的时候。

你只需要给其一个理由，那么他便会自己去说服自己。

想到此处，方素便不再犹豫。

一甩袖袍将地上的玉简收起。

随即身影一动，便再次没入到，那个幽黑深邃的结界之中。

不过片刻，其身影再次浮现。

挥手间无数道玉简，化做道道流光，朝着林凡纷纷洒落。

林凡这次，倒是没有和方素废话。

随手拿起一枚枚玉简，便迅速的查阅了起来。

方素看了一眼，正在不停查阅玉简的林凡。突然开口说道：

“林凡，我虽不知道，你查阅这些人的信息，想要做些什么。”

“但是你这么做是没用的。”

“我这里存放的，不过就是一些表象上的信息。更深层次的资料，我是没有权限的。”

“不过你说的那些人名中，有一人我资料我极为了解。”

“你想听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