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青河漕帮是他们的,就算先生想委派自己人,却也该召见他们中的某人,而不是我们。
左坞主答应了,我却未答应,故而才拖了这许久。
但依属下之见,他们早已盘根错节,便是之前的那位苏先生也未曾能够过多地控制此地。”
说完,姚笑笑维持着抱拳姿态,陷入了沉默。
李玄当然知道。
之前的苏先生要的是放养林解牛,那当然不会如何去控制。
可现在,他要的是在一定程度上掌控漕帮。
如此,漕帮才能为他开拓水域,增加丹鱼产量,甚至寻找到出产丹鱼这种神奇鱼类的水域。
漕帮原本的利益圈子盘根错节,若不打破,他便是有了命令,也终究是阳奉阴违。
他知道,曹书达是贪漕帮“上贡”的银子。
但那些银子,他并不想争,他要的是掌控。
想到这里,李玄忽地伸手在怀里摸了摸,然后将一块玉质令牌丢了出去。
姚笑笑急忙接住。
一看,却见是大长老令牌。
漕帮乃是曹书达这一系的,而大长老令则是许多年前漕帮赠与曹书达的。
漕帮之中其实没有长老,这个令牌乃是加出来的,其权限等同于帮主令牌,漕帮上下都是认得。
甚至有些时候,漕帮弟子还会更认这块大长老令牌多一点。
“姚笑笑,想做,就去做吧。多久给老夫结果?”
李玄问。
他似乎早已知道姚笑笑要做什么。
姚笑笑沉声道:“一个月。”
说罢,她又行礼,道了句:“好叫先生知道我名不再为姚笑笑。”
“我...叫姚仇。”
李玄点点头,道:“左红,你陪她一起,至于出去后的说辞,你们商量一下便是。那些人不信姚仇,可却会信你。”
左红在十二连环坞里处事圆滑,与人人相处皆不错,自己本身又是坞主,别人自会信她。
可是....
左红无语,心中苦笑,却又不知这位可怕的老者是如何知晓漕帮内里关系的,然而...此时此刻,她别无选择,只能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