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停!继续说。”
牛封一咬牙,脱口而出:“‘木先生’出任我们《金陵时报》的名誉社长,而且,他还找我做过一件事,涉及到军事情报处一位重要人物。”
洛新成激动满脸通红,握紧了拳头,吼道:“快说,军情处什么事?不要停留。”
牛封旁边的刑柱上,还绑了一位血肉模糊、年逾50的老地下党员,大声怒斥:“牛封!你不能说,你要是说了就是叛徒。”
“老家伙!你想找死是不是?”
洛新成大声狂吼,拔出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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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不敢开枪,因为30名地下党员必须一人不少送到中央军人监狱。
他把手枪对准了软弱的牛峰,冷声道:
“牛峰!赶紧说是谁,否则本队长现在就打死你。”
“洛新成!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是谁。”
一道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响起,一道血影冲进审讯室。
转瞬之间,洛新成已人头落地,他身后的笔录员咽喉便飞进一支飞刀,两名五大三粗的审讯人员,相继被见血封喉的匕首划过喉咙。
项楚清除完这个审讯室,没有丝毫停留地冲出铁门。
一场接一场无声的杀戮,在负一层每一个审讯室上演。
末了,项楚把这一层清除干净,斩断20名被捕同志身上的手铐脚镣,连牛峰都不例外。
然后,他指了指上面说:“同志们!拿上武器,上去到大门口等着我。”
“是!”
被捕同志看着浑身鲜血的他,感动而震惊地领命。
大家捡起特务们的手枪,相互搀扶着走出地下室。
那位呵斥牛峰的老者正是龙行茶馆的掌柜。
他走到项楚身边,低声道:
“领导!要不要清除牛峰?”
项楚摇头道:“不!他虽然屈服了,但是还没有说出秘密,这次一起送出南京,安排到其他岗位工作,不得再进秘密战线。”
“明白!”
老者重重地点头,顿了顿,指着下方说,
“下面是水牢,还关了我们9名女同志,党务处刑讯科科长刁枭领了十几个穷凶极恶之徒在下面守着,千万小心。”
“放心!我一定救出所有同志。”
项楚重重点头,一步一个血脚印,奔下通往水牢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