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带着项楚离开,回到车上,无比高兴地说:
“项小子!今天的感觉真好。”
项楚苦笑道:“处座!打是亲骂是爱,可这任务......”
“先不要说!”
代农正色道,顿了顿,意犹未尽地说,
“若是能学金钟罩就好了,就被先生打得更舒服了。”
“嗯!肯定的。”
项楚附和道,被他的变态心理深深折服。
不多时,两人回到处里,回到3楼房间。
项楚急忙关上门,苦兮兮地说:“处座!民权保障同盟真的就那么碍重要人物的眼?还要对二夫人下手,这任务咱俩执行不执行都是一个字——死!”
“的确是!所以我刚才宁可被打死都不想接。”
代农也苦兮兮地说,双手一摊,无奈地说,
“可是有什么办法?吃了这碗饭。小项!不如用你的催眠术,让二夫人无法说话不就行了。”
项楚摇头道:“催眠术不可控,万一像农如虎剩半口气咋办?”
顿了顿,故意胡说,“何况我如何向家里的孔灵、宋夕交待?”
“你小子!真是胆大包天,哪个女人都敢碰。”
代农恨铁不成钢地大声笑骂,沉思良久,若有所思地说,“不如就用汽车撞击,让她重伤不能出席民权保障同盟的任何活动。”
项楚点头道:“处座!您的主意非常好,随便找个人去执行吧,我还有点事。”
代农大声呵斥:“站住!想溜没门,现在这事除了咱俩,任何人都不许知晓。”
项楚被逼无奈,眼珠一转,笑道:“处座!其实这事也好办,我回头整出多个方案,然后您上报重要人物,让他自己来定。
咱俩本着一个字,拖!反正鬼子很快就要发动全面战争了,到时全国人民的注意力一转移,谁还管谁乱发表几句言论?”
“好!非常好!”
代农向项楚竖起了大拇指。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唉!”
项楚长叹一声,急忙离开他的办公室。
他来到刑讯科审讯室,想看看钱富贵。
虽然钱富贵是个反动派,但毕竟同学一场。
因为是他同学的缘故,钱富贵并没有受刑。
他见项楚进来,再无嚣张气焰,乞求道:
“项楚!只要你放了我,我给你好多钱。”
项楚苦笑道:“我要你的钱还是同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