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被砸坏的酱缸,摔坏的家具,还有一台被偷走的收音机。
乔长海这一次损失虽然没有三千六百块那么多,但也高达上千块。
他们两口子才成为正式工,家里就糟了贼。后面三四个月的工资,全都要填补现在的损失。
厂里那些厚脸皮来借钱的同事听说了,一个两个跑的远远的。生怕乔长海跟他们开口借钱。
“屋里丢的东西没有太值钱的,厢房里的猪肉还有之前囤的煤块、柴火了。”
“过几天这场舆论小一点了,我再送过去一些。让老两口受冻感冒,反而得不偿失。”
沈骁做事向来说一不二,在钱财上不小气。乔长海窝囊的做法,他不赞同但也理解尊重。
毕竟乔长海不是他,老实了一辈子窝囊了一辈子。他谋生保命的法子,肯定跟沈骁不同。
作为女婿,沈骁能做的就是将老丈人家损失的东西补齐。
“那笔工资,咱们不能要。”
沈骁看着乔宝珠清澈眼睛:“老两口的脾气,你还回去他们也不能接受。你去银行给他们开个账户,把这钱存进去,以后每年咱们都给二老存一笔。就当是给二老的养老钱。”
新婚回门的时候,沈骁就跟二老商量过每个月给二老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