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始终没有恐惧，心中反而涌出更加磅礴的疯狂与惊喜！

没有理由。

因为他是小丑。

死亡在他的人生字典里毫无意义，更不是终点，也从未惧怕过。

嘭！

超人撞向小丑，一把掐住后者脖颈，将其推向城郊的一座小山。

“咚”的一声，山头坍塌。

“她们在哪！”超人声音沙哑低沉地质问道。

“她们？”近乎窒息的小丑快要说不出话来，试图释放地狱之火，却被超人一拳轰在腹部强行打断。

“她们！”超人说着自己都愣了愣，因为他竟然想不起来口中的女性究竟是谁，只知道对自己无比重要。

“你是说你的母亲玛莎和妻子露易丝？”小丑露出意味深长的嘲讽狞笑，“她们死了！蠢货，你复活得太晚了，整整八十年，她们又不是我们这种超凡脱俗的天选之子，早就变成一堆骨灰了！”

超人呆住了，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两张女人的面孔骤然闯入大脑，一股滔天巨浪般的悲伤喷薄而出。

小丑把握机会，右拳包裹了地狱之火轰击在超人的下巴上。

嘭——

漆黑的火柱冲出数百米，将整座小山给焚烧成了灰烬。

可小丑依旧感到脖颈生疼，呼吸愈发困难。

待他模糊的视野恢复正常，超人高高在上的轻蔑眼神毫不留情地垂落在他的脸上。

“没错，就是这种眼神！不要停，就用这种癫狂至极的眼神狠狠盯着我哈哈哈哈哈！”小丑笑得极为开心，能够目睹曾经代表正义与希望的人间之神堕落成草菅人命的魔鬼，哪怕死上一死也划算了。

为了欣赏到更加宝贵的画面，小丑不假思索地大声笑道：“我知道她们俩是怎么死的！她们可不是安享晚年老死的~”

超人一听此话，五指越发用力，小丑的颈椎都传出了骨骼摩擦的声响。

“虽然不是我杀的，但她们死于我掀起的暴乱，”小丑得意洋洋地大笑，“我好像记得，亲爱的玛莎被做成了烧烤串在棍子上，而我们漂亮的露易丝在死前可经历了一番美妙的体验，要不要我给你仔细……”

噗——

不等他继续瞎编所谓的惨死，怒火中烧的超人直接热射线伺候，轻而易举地融化了小丑的头颅，然后是尸骨不留地宣泄愤怒。

小丑，死了！

超人并未感受到丝毫的喜悦，他冲上大气层俯瞰这颗熟悉又陌生的星球，残破的记忆纷纷涌现，经过复仇之火的炙烤后转化为遍布每一根血管的仇恨之源。

这里已经没有他所挂念的一切。

是时候该走了。

接下来的人生只有一件事：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