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有礼了。”
这名中年道士看了看江宁身上的血迹,忽然问道:“居士能够到这里来,余师叔他们想必已经死于江居士手中了吧?”
余师叔?
江宁闻言眼睛微眯,打量着这些穿着破旧的道士,缓缓点头。
“余观主的确死于我手。”
中年道士微叹了一口气。
“余师叔落到今日之结果皆因邪念起,也因邪念落。”
江宁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那些道士,忽然开口道:“道长如何称呼?”
中年道士拱手道:“贫道姓张。”
江宁点了点头,又问道:“张道长称余观主为师叔,各位道长不是余观主的弟子吗?”
他没听说过余沧海还有师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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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道士笑了笑:“家师与余师叔是同门师兄弟,昔年家师不幸仙逝,后来余师叔便成为了松风观观主。”
几十年前长青子不止有余沧海一个弟子,也还有其他弟子,中年道士的师父就是余沧海的师兄,当年长青子在和林远图比剑回来后就郁郁而终,余沧海就坐上了掌门的位置。
中年道士虽然没有明说,但江宁大概也猜到了,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在坐上青城派掌门的位置后,余沧海也懒得再杀这些人,将他们赶到了这里。
江宁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其他,而是道:“去年余沧海和他的弟子前往福建屠杀了我华山派林师弟的满门,掠夺了他家的许多家财。”
江宁的意思很明显,他要把林平之的家财讨回来。
中年道士闻言有些犹豫,随即道:“我和师弟们这些年都在这里,没有去过那边,不知道余师叔把金银放在了哪里,不过余师叔有几个……嗯……道侣,贫道可问一下她们。”
江宁点头:“那就多谢道长了。”
说罢,中年道士就点头离开了。
江宁在这段时间又参观了一下松风观,随后在观门前等候。
半个时辰后,之前那几名道士大包小包的抱着一堆包裹走来,当他们来到道观大门前的时候这满地的尸体和血腥气让他们忍不住心惊。
此时江宁负着手站在道馆门前,神情云淡风轻,身后是满地尸体,这副画面深深印在他们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