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耻辱的姿势,关眉已经紧闭上了双眼,一滴眼泪也顺着眼角悄然滑落。
再看向她身旁,正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平头男人,与我这边拧着台球杆那花臂男一样,同样拧着台球杆,只是另一只手,正放在关眉大开的玉腿上……
“看看看?看个屁啊?!”这拧着台球杆的平头男人骂着,听声音,明显也就是花臂男口中的“啊大”,也肯定就是这房间里所有男人的领头,“操!问你话呢!你他妈谁啊?!”
我赶紧佯装有些害怕的、扬起了手中的桌球,也指了指门外:“捡……捡球……”
“那你他妈捡到了吗?”这领头的平头男骂着再问。
“捡……捡到了……”我继续样装害怕。
“那捡到了你他妈还不滚?”平头男圆鼓了眼,“怎么?想跟我兄弟们玩一玩?打两把?”
“不……不不不……”我挥着手就转了身,自然想先离开。
因为我这一番扫视已经发现,这房间中的所有男人、包括这领头的平头男,其身上曝露在外的肌肤,或多或少都露着蜈蚣疤痕。
并且,他们的后腰,明显也都有些鼓鼓囊囊,八成都随身带着家伙事。
这是一窝专业的、久经沙场的绑匪。
那么,让我一人对上他们十数人,我还真没有什么把握。
更别说此时的关眉与我之前、还隔着一个台球桌,她也整个被麻绳捆绑着,都没法自如行动。
在这些前提下动手,我还真没有带着关眉全身而退的把握,那么,我也就只能先退出去再想办法。
也只是转身的瞬间,我便有些确定了我的“办法。”
既然这房间中没有窗户,完全密闭,那么只要我断了这房间的电,这房间就会整个陷入漆黑。
到时候,我再进来趁乱救走关眉,虽不能保证百分百成功,但应该已经是最稳妥的办法。
哪想,计划跟不上变化。
就在我要钻出房门,离开这房间时,这里面台球桌上抚着关眉玉腿的平头男,是淫笑着再次就开了口:“诶诶诶~等等~”
我站住了脚,回头洋装咽着口水的询问平头男有什么事。
“别这么紧张嘛~”平头男拍了把关眉的玉腿,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也径直绕过了台球桌,来到了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