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杰少一句又一句的“马屁”,我只发现,正陪着老廖的那个酒妹,总是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瞟向杰少。
她自然能通过杰少的“马屁”,知道我们是在求老廖和老秦办事,那瞟着杰少的双眼中,竟泛着一丝看不起……
这让我非常的不舒服。
但我又能怎么办?都已经这个地步了,又怎么能发作,前功尽弃?
再者,这酒妹怎么说也是个女人,我也重来不愿对女人发脾气。
我只能咬牙咽下了心中这极度的不爽。
直到又过了一会,老廖正拉着那酒妹你一句我一句地唱情歌时,我只瞧见,一张脸突然就从外面探上了这包间的透明玻璃,然后这包间门就被人“啪!”地一下给踹开了。
那是一个身穿黑色短袖,抄着双手,手臂上露着一条长蛇纹身的男人。
男人大概三十来岁,留着小平头,嘴里叼着烟,身后还跟着四五个同样叼着烟的小年轻。
他们进来后,齐刷刷地就昂着脑袋伏了背,挑着眉头,盯死了我身旁的老秦。
老秦握着酒杯的手一抖,神色再次陷入了刚才回来时的惊慌。
“虎……虎哥?”老秦身旁的酒妹则站了起来,明显是认识这平头男人。
她也还算仗义,瞧了瞧这“虎哥”和老秦后,明显意识到了他们之间有事,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到这“虎哥”身边,搂住了他的肩膀:“虎哥,什么时候过来的呀?也不来找我玩~”
“去去去,”这“虎哥”并没有给这酒妹面子,一把将其推开,盯着老秦是饶有兴致地笑了起来,“秦海,还真他妈是你啊?操!上次你那水果吃坏了我弟兄的身子,这事还没了的吧?”
“虎……虎哥,”老秦滚着喉头,咽着口水,“上……上次那事,真不是我这边的问题,那水果再……再怎么吃,也吃不坏腿啊……”
“操!”这“虎哥”身后的一个马仔,指着老秦就骂了起来,“你他妈的意思是虎哥冤枉你?整个夜市都归虎哥管,虎哥怎么不找别的老板麻烦,偏偏冤枉你?操!”
老秦一下苦了脸,颤着手拿起一瓶啤酒、就起身向这“虎哥”弯了腰:“虎……虎哥,我知道上次我坏了您的好事是我不对,但……但她是我侄女儿啊!我……我给你赔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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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秦说完就要干了这瓶啤酒,这“虎哥”却一巴掌将这啤酒整个打飞了!
“啪!”的一声爆裂声响,包间里的老廖和那边的酒妹纷纷就瞪着眼侧过了脸。
“喝瓶酒就他妈的没事了?离了夜市也不打声招呼,我他妈还以为你会回来,那摊位也一直帮你空在那儿,几个月了?摊位费怎么算?”这“虎哥”横了眉。
“我……我给!”老秦赶紧就掏起了兜。
“好啊!”这“虎哥”又挑眉一笑,“五万块,少了一个子儿,今天你就别想出这个门!”
“五……五万块?可虎哥,规定的摊位费一个月才……”
“我兄弟的腿折了不用看医生啊?不用医药费啊?他妈的,长这么大个脑袋怎么不想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