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诅咒消失,倒也是一件好事。
“姐姐……”
“嗯?嗯~”
沧身体往前探了一点点,把头微微一侧,正吻在澜溪柔软的唇上。
澜溪只感觉身体一软,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沧的唇既不炽热,也没有冰冷,温和得刚刚好。
“砰——咔嚓——”客栈单薄的木门被强行破开,五个穿军装的人从破烂的门口走了进来。
沧松开澜溪,心里大怒。
“喂!小子,就你,拿着这钱赶紧滚,这妞我们玩两天再还给你。”说话的正是白天把守城门的两个官兵之一,称另一人为大哥的那个!
那官兵边吆喝边扔出一张十两的银钞。
沧不说话,拍了拍澜溪的肩示意她别紧张。
“怎么着,嫌少?”那人又抽出两张十两的银钞扔在地上。“够了吧?”语气里尽是轻蔑和不屑。
“不够呢,我要把你们扔到城外去喂狼才够!”沧人畜无害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狰狞地笑容。
“打残他!”为首的官兵就是白天被称为老大的人,这人似乎有些势力和关系,周围的四个人都对他毕恭毕敬,闻言抽出棍棒腰刀就朝沧走过来。
澜溪按捺不住了,从小到大谁敢对她有半点不敬,几人刚才说的“玩”这个字让她忍无可忍。
“你们……都要死在这!”澜溪祭出了沧澜剑,屋子里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桌面和地板上都凝起了一层霜。
“我姐姐发怒了,你看,你们是自己滚出去喂狼呢,还是我把你们剁碎了喂狼呢?”
几人似乎也练过些功法,骤低的温度似乎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影响。但上前的四人的脸上明显有了惧意。
“怕什么,一小娘们和一小白脸就把你们吓成这样,怂包!”为首的官兵抽出砍刀推开了前面的人,不由分说一刀劈了下去。
“看来我是要动手把你们剁成肉饼了……”沧轻描淡写地夹住了砍来的大刀。
刚才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全场大概只有沧和澜溪知道。
是御气术,作用到极致的御气术,轮番抽空刀两侧的空气,让压强失调,从而使刀左右轻摆,卸掉刀劲。一次效果固然微弱,但就在刚刚三秒的时间里,这个简单的手法重复了一千多遍!
澜溪还是小看了沧对灵气的控制能力,不是精湛,而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