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席过后,言晏带着少司命也就离开了,更让朱家摸不着头脑。
不过朱家也在冷席散后离开了。
他来这里就是混个脸熟和印象,方便将来收拢披甲门的精锐。
“他们会不会跟我们一样?”朱家身边的少年义子朱仲迟疑的问道。
想要打披甲门主意的不多,但是也不少,而除了魏国朝堂的那些人外,诸子百家之中,就只有他们农家。
“儒家重礼节,或许只是因为礼节前来吧!”朱家也不确定。
毕竟墨家和儒家是当世显学,家大业大,不可能会亲自下场来争这么个小门小派。
“不要被人当枪使!”在离开之时,言晏对站在门口的典庆,低声说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四周的宾客,又是叹了口气,“保住披甲门,保住魏武卒才是你们现在该做的事!”
典庆看着言晏,然后抱拳行礼,“多谢先生提醒!”
“节哀!”点到即止,言晏也没有再多说其他。
那些前来的魏国军中将校未必就是真心前来吊唁的,更多的恐怕是来分掉魏武卒和披甲门精锐的。
只是,典庆、梅三娘却未必能守得住。
“叔东先生说的不错,你们现在该做的是守住魏武卒和披甲门,而不是报仇!”朱家跟在言晏身后出门,也是开口提醒着典庆。
只不过,朱家却很清楚,凭着典庆和年纪尚幼的梅三娘,想要守住大将军留下的家业太难了!
“多谢!”典庆再次行礼。
他何尝不知道呢?
可是前来的不是军中将校,就是师父的亲眷,他要么需要听命行事,要么是个外人,根本无法反抗。
至于梅三娘,一个小女孩,又是个女子,又如何守得住这偌大的家业呢?
“想报仇?”然而,在言晏和朱家离开后,魏庸却来了。
梅三娘和典庆全都抬起了头,直直的看着魏庸。
他们知道魏庸和梅易的不和,也做好兔死狐悲的准备,毕竟是葬礼,就算魏庸前来嘲讽,他们也只能忍着。
甚至在典庆看来,师父的死跟魏庸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