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文成把心中的不满说了出来,“教官,如果你口中所指的错误是刚才那位同志说的错误,那我不服!”
他发出质疑,“酒是教官您搬出来的,也是您让我们喝的,也是您说的玩个尽兴,也是您说的今天不用训练。”
“我们服从您的安排,怎么到后面成了我们的错?”
“甘文成,你说的很好。”总教官袁扬嗤笑一声,“酒是我搬出来,是我让你们喝的,我也说过让你们玩的尽兴的话。”
“但是…”他声音停顿了一下,话锋陡然一转,“我让你们喝酒有让你们喝到烂醉如泥?有让你们喝到连你亲爹亲妈都不认识了?玩得尽兴,在你们眼中玩的尽兴这四个字就是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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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公安局工作的时候,整个局里面没有组织过聚会?组织聚会了你们也是这样喝的烂醉如泥?不管后面的工作了?”
“公安局的所有人都像你们喝成这样子,后面出了紧急案件,紧急事件就不用管了?”
“同样的话,为什么江市,水市,松市他们以及你们所在队里的其他同志都能保持清醒,落到你们身上就不行了?”
甘文成沉默。
众人也哑口无言。
总教官看着甘文成,“别跟老子扯那些有的没的,人有问题就是人有问题。”
“还说老子说的话?你他妈的你连你自己是公安你都忘了还来质问老子。”
“老子让你们喝酒你们就大口大口的喝,那意思是老子让你们去吃屎,你们也要大口大口的吃?”
“你们几个就给老子搁这儿站着!”
“老子就在这儿守着你们!”
总教官袁扬说到做到,一直站到训练完的人已经吃完午饭,从食堂回来,看到甘文成他们站着。
总教官监督。
众人都同总教官打招呼。
总教官一开始还回应,后面实在是烦了,骂骂咧咧,“别叫了,听着烦,进去就行!”
众人:“……”
……
京市。
舒迎悦睁开眼看了下手表,已经过晌午了,她下午还有课。
她赶紧穿衣服,准备下楼时,突然注意到余思念房间门没关,虚掩着。
她看着房门,心思一动,扯着嗓子喊,“妈!”
“妈!”
“妈!你在家吗?”
一连几声没人回应,还有这个时间,余思念肯定上班去了。
舒迎悦深吸了一口气,迈步走到余思念房门跟前,抬手推开那虚掩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