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桉给她抹完药,把剩下的药膏扔到柜子上,然后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你那个妹妹跟你打架的时候,顺便把你的脑子也抽走了?”
“.......”对不起,她忏悔,她怎么会对夜桉这张嘴生出了不必要的兴趣。
但陆溪有个毛病,她这人,轻微丢脸会很不好意思,但脸都丢完了,就生出一种,全世界一起毁灭的勇敢。
她直勾勾的盯着夜桉,“那你要不要亲?”
夜桉很明显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的看着陆溪,“你犯什么病?”
“不亲算了。”
陆溪重新躺回被子里,从与夜桉对峙的战场中退出,陆溪那股因为不甘而激发出的勇敢,此时消失殆尽。
她整个人,就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红了起来。
夜桉站在床边,都能清晰的看到她红透的耳廓。
这一下,倒是给夜桉弄的有点懵。
明明这么害羞,但是刚才却又这么直白的求吻.......
一大串的逻辑排列下来,夜桉就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陆溪真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