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将军。”
冈萨雷斯尝试换了一个角度,希望能让楚大少的态度能够松动一些:
“我明白您对历史的尊重和坚持,这份态度令人钦佩。
但请允许我说一句,国际关系从来都不是简单的黑白是非题,它涉及到众多国家的利益和复杂的情感纠葛。我们所寻求的,是一种能够让所有人受益的最大公约数。”
楚大少闻言,目光微凝,心中也明白差不多该是讨论实质问题的时候了。随后点了点头,示意冈萨雷斯继续。
“楚将军,我们一天不达成协议,亚东都面临着突发战争的风险。”
冈萨雷斯一脸诚恳地说道:
“我们完全可以一条一条地有针对性讨论,以期待双方都能在各自的关键利益上找到共同的立场和解决方案。例如,我们可以首先选择一个共同的目标——脚盆鸡。”
听到这话,楚大少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轻轻端起茶杯,优雅地用杯盖轻拂了一下茶水表面,然后缓缓吹去漂浮的茶叶。
他漫不经心地问道:“脚盆鸡不是贵国的小弟吗?国务顾问阁下是否说错了?”
冈萨雷斯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但他还是强行压抑住内心的愤怒,语气低沉地说:“将军阁下,脚盆鸡虽然是我国的小弟不假,但他们背信弃义的行为已经让我们忍无可忍。”
楚大少听后,微微一笑,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平静地看着冈萨雷斯,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冈萨雷斯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上次就曾向您解释过,正是因为脚盆鸡的临时内阁政府采取了卑劣手段,导致了贵我两军的冲突。
而且,贵国与脚盆鸡之间有着深厚的历史仇恨,相信楚将军对我的提议应该不会拒绝。”
“好!”
楚大少眼眸中闪过一抹决然,直视冈萨雷斯,语气坚定,冷笑道:“国务顾问阁下既然提到了历史问题,那我就必须说出大夏对脚盆鸡的惩罚要求。
第一,脚盆鸡的ZF首脑必须向大夏公开道歉,并在今年9月18日前往大夏忠烈祠下跪谢罪,惭悔其国的无耻罪行。
第二,脚盆鸡必须向我大夏人民做出经济赔偿……”
楚大少竖起食指,冷然道:“我大夏要求不多,就按照现有的脚盆鸡人口,每人赔偿我大夏1万美元即可。”
“嘶!”
冈萨雷斯听到楚大少的要求,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他没想到楚大少要价如此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