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询问,又重新拿来了药碗。
安母自己慢慢摸索着退后了一些让出了位,箫沁上前直接一点一点的给安陵容喂药。
安陵容配合的喝着,心比药苦多了。
当然如果能一口闷就好了。
一勺一勺的喝药就像是在上刑,她上辈子有错,可今生别那么罚她呀。
苦的内心都语无伦次了。
喝完了药吃了些东西,人抵不住身体的疲惫,又进入了睡眠。
安陵容足足养了一个月,才在6月5日的时候彻底好起来。
她盘算了一个月了,他们家现在迁入了汉军旗,按理来讲是能进京选秀。
她用此为借口,也许能和父亲做个交易。
不说那么不切实际的,哪怕只是京城中小小的贝子,对于他们家来讲也是难得的高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