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子住着原主家的大房子,收着她家的田租,衣食住行无一不是,从原主家强取豪夺而来。
可是胡绢子这个大伯娘,不仅将原主,当做苦力虐待不说,还转身将她贱卖嫁了出去。
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母子俩还想将她嫁两次,收两回聘礼呢!
也是老余家的那群人精,早早的便将原主跟余家老三的婚书,给办了下来,这才没让胡绢子母子得逞。
要是没有婚书,他们反手再将自己,嫁去徐老匹夫的府上,做个第七房妾室。
纵然她有空间,以她当时的能力和财力,恐怕也会相当被动和艰难。
更不用说,当时一穷二白,柔弱又无助的原主。
顾大混子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猛然瞪大眼睛,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
“顾......顾......你是......?”他抬起一只手,指向站在自己面前,好整以暇看过来的人。
他几乎可以肯定,在她那黑色的面纱下面,那张脸正带着冰冷的微笑。
“嘘!”顾千兰轻轻的将食指在唇上比了一下,向前走了两步。
鼻间传来的恶臭似乎越发浓烈,她微微皱了皱眉,停下前进的步子。
这顾大混子不会是听说来人是自己,吓得屎尿横流了吧!
“这才只不过是刚刚开始,我会一点一滴的,将所有属于我家的东西,慢慢讨回来。”
“即便是没法讨回来,我也不会让你们过得称心如意,咱们齐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眼前的顾文才只是一个可怜的病人,再也不能作恶,更不可能对谁造成威胁。
想到这个家伙,几次三番的联合徐老匹夫,想给自己下药,将自己收进徐府做妾,顾千兰就气不打一处来。
为了那么区区几个银子,他对这个堂妹可以说是,丝毫亲情也没顾念的。
跟他那个当娘的,可谓是一丘之貉。
“还有你们家存下的银子,我也照单全收了,全当是抵掉这些年的利息吧。”面纱下顾千兰继续为顾文才解惑道。
听到这里,顾大混子的情绪不由得激动到失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