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李秀宁:“是吉儿,舅舅的意思是,托孤。”
托孤,托个女儿?
李渊心里笑了。
可却拿出手帕,准备再挤几滴眼泪。
窦乐这时拿出一个小纸包:“皂角粉,放一点在鼻子下面,保证哭的死去活来,两刻钟内,眼泪想止都止不住。”
李渊对李秀宁说:“去看看,别让四郎胡闹。”
屋内,只有李渊和窦乐两人的时候,李渊问:“你是何人?”
窦乐不慌不忙的回答:“我也不知道,我醒来就是一处山中,还没搞清自己在那里,脚下一滑就往下山崖下掉,被一株小树挡住,有人救了我。我对二姑娘,还有赵国公所讲的,就是全部。”
说完,窦乐又补充了一句:“我对二姑娘说过,我定不是玄霸的舅舅。”
李渊一摆手,打断了窦乐,转头看了一眼盒子:“若盒中,真是传国玉玺呢?”
窦乐回答:“传国玉玺,终究是会归了唐王的。此时没拿到,只能说,天命未到。”
李渊又看了一眼盒子,内心想的若盒中真的是传国玉玺,自己是否守得住,那么自己必会受到天下围攻。
似乎,真的是天命未到。
李渊微微叹息一声,又问道:“那无名氏,可是你所着。”
窦乐回答:“不是,是我儿时,姐姐教我背的。”
听了这话,李渊盯着窦乐:“儿时,你之前说过,方才也说过,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
“这个……”
窦乐一下就哑巴了,李渊问:“令姐相貌如何?”
罢了。
窦乐知道再胡说,别说是在这个时空享受富贵了,怕是连小命都可能会保不住。
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窦乐从煮茶的小炉中出了一根炭条,然后扯了一块白布,此时殿内白布很多,毕竟要办国丧的。
素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