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夏耸了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昨天确定了詹婷婷作弊后,她的卷子就被直接抽了出来,没有再送去专门的改卷老师那里。
当时办公室里的老师坐在一起唠嗑,闲着没事儿,就当场把詹婷婷的卷子给改了。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詹婷婷这次的考试发挥得非常不理想。
按照以往的预考成绩标准,詹婷婷根本没可能通过预考。
宋立夏摸了摸下巴,回忆道:“我记得,你的英语成绩好像不到30吧。听力几乎全军覆没,最后的作文写跑题了,原本还能给个一两分的同情分和卷面分,谁让你还抄了阅读理解的句子,这可是英语作文的大忌,所以最后一分都没得。”
“其他科目,我记得不太清楚了。”宋立夏笑了笑,把引战的矛头抛给了庄友贤和岑琳,“庄老师,岑老师,你们应该还记得吧?”
庄友贤一口气哽在胸口,摆了摆手,黑着一张脸说:“历史没及格,就连很多最基础的历史时间和人物都写错了。”
“詹婷婷,你考试的时候,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庄友贤一想到考卷上,詹婷婷把原本发生于1840年的鸦片战争,写成了1940年,就气得心梗。
昨天改卷时,老人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詹婷婷的身体猛地一颤。
做历史题目时,正好是监考老师捡走纸团不久。
詹婷婷一直在等着监考老师过来揭发唐瑶,根本没心思做题。
她紧紧咬着腮帮子,抿着唇,眼神晦暗,站在没有被太阳直射到的阴影里,整个人如同失去了颜色。
岑琳叹了口长气,塌了塌紧绷的肩膀,终究是不忍心,伸手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回家去吧。”
预考不通过,就没法获得高考资格,自然没必要再留在学校里了。
更何况现在全校的人都在讨论詹婷婷在预考时“作弊”的胆大包天的行为,这时候让她继续留在学校,不过是徒增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还不如回家去好好整理心情。
“老师,唐瑶的预考成绩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