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看着这么能叫嚷的沧满说:“你就不能让人把话说完吗?”
“程风,有句话叫帮理不帮亲,你评评理,这亲事能不能毁。”沧满这嗓门极大,就差撸起袖子了。
程风说:“她还没说悔婚呢,你激动什么。”
万百钱叹了口气说:“我没说要悔婚,我的意思是把婚期往后推迟几天,等这些事过过地再办,现在我没法离开北城。”
万老板这才长出一口气,只要不悔婚,其他都好商量。
此时万百钱正盯着钱老板,等着他给出点回应。
钱老了动了动喉结,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没意见。”
万百钱说,难就下个月再说吧。
钱老板很想问问下个月哪天呀,但是他心里难受,也有点问不出口,他再想伪装也伪装不出来一张惯有的笑脸了,心里的落寞和打击无法言说。
沧满压着火气原地转了一圈,就差把桌子掀翻出出气。
万老爷说:“百钱,这么大的事情,事前怎么不和家里商量,亲事能说改时间就改时间吗。”
万百钱说:“我要是走了,白家这几个人能把你和娘吵死,还有外婆时日无多,我要是这一离开她就......谁来照顾娘她呀。”
万百钱是话音一落,万母就哭了起来,不论身处多大年纪的人,母亲的离开都会造成重大打击,万母这样的大家小姐更不例外。
此情此景,钱老板只好清了清嗓子说:“亲事没那么急,再等等吧。”
他除了妥协与让步做不了别的。
面对万百钱改动婚期沧满暴跳如雷,面对钱老板的妥协,沧满简直要七窍生烟,他好比一颗炸雷,就差原地自焚了,他看着程风说:“程风尚汐,你两口子最公正了,你们说说这玩意能说改就改吗?你们设身处地说说我们老板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