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游湖你们去干什么了。”
“程攸宁不坐船,害怕。”
万敛行看着爬上椅子的程攸宁说:“坐船有什么好怕的,我们万家的儿女就没有一个胆小如鼠的,你这个三岁的小儿可要好好练练胆了,不然就是丢我们万家人的脸。”
程攸宁能听懂什么呀,提起船他就排斥的摇头,“不坐船。”
万敛行笑着说:“花船上可好玩了,不但有美酒,还有歌舞,听小爷爷的,下次去了一定要游湖,不游湖是你的损失。”
程攸宁要是一个成年男子和他说这些,也许他能感兴趣,他一个三岁小儿对什么美酒珍馐,莺歌燕舞,毫无概念。
程攸宁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态度一如往常地坚决,不能商量,“不坐,害怕。”
说话间已经到了吃饭的工夫,府上的一个下人来叫他们去吃饭。
又是昨日的那间膳堂,又是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要是桌上没有那几壶好酒就好了。
两壶酒下肚程风就有点吃不消了。
“小叔,我们今天就少喝点吧。”
“少喝怎么能尽兴。”
“我的酒量陪不好你。”
“不要拿昨天的话反复说,喝就完了,万家就没有一个不能喝的。”
“我是个例外。”
“什么例外,练就完了,你看看你姐姐百钱,千杯不醉。”
“要不我给我姐姐去一封信吧!”
“给她去信做什么?”
“让她速来这里陪您喝酒。”
“谁来了都不影响我练你,就你这酒量,不练好不许离开我这里,这是命令。”
尚汐心想这不是强人所难嘛,酒喝多了伤身体暂且不说,有时也是会死人的。
一边的万夫人打趣道:“敛行,我看你这里是少了一个陪你喝酒的人。”
“哈哈哈,被嫂嫂说中了,不过想陪我喝酒的人都排着队呢,只是不能像咱们自家人一般畅饮罢了。”
万老爷感慨一声:“敛行这么多年为官,每日谨小慎微如履薄冰,家兄深知你的不易,为了万家的基业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大哥何出此言,我就是一个虚职,无任何的实权,不求能帮到家里太多,只求不连累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