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攸宁说:“我娘就这样给我拍,拍了睡的快。”
黄尘鸣只好伸手给他拍,还没超过三分钟,这孩子就睡的呼呼的,黄尘鸣一看,这小孩应该是白天玩累了。
第二天早上,程攸宁一睁开眼睛,人就是骑在黄尘鸣的身上。
他先打了一个哈欠,然后问黄尘鸣明:“先生这一夜睡的可好?”
黄尘鸣摸着他的脑袋说:“甚好!”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睡在了黄尘鸣的身上,程攸宁不好意思地爬了下来,“我可有扰到先生?”
黄尘鸣说:“不曾有。”
黄尘鸣第一次知道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竟然是这般的痛苦,这孩子睡觉远没他的性子这般沉稳,这一晚上程攸宁睡遍了床上的每一个角落,他刚要睡熟,这孩子就挪地方,等他再次酝酿好睡意,这孩子已经从他的身上翻到另一侧了,这一夜都没停歇,他第一次见睡觉有如此不老实之人。
可以这样讲,他这一晚上就没睡实过。
不过这孩子倒是睡的不错,翻身就下床了,早饭还吃的很香,黄尘鸣都没有他吃的多。
“你的饭量不错。”
程攸宁说:“先生怎么吃的这么小。”
“不是很饿。”
黄尘鸣不好意思说是因为没睡好,没有食欲。
沧满和随命一刻都没有歇着,快马加鞭,赶着夜路到了被打劫的地界,此时正是早晨。
山脚下有放哨的,最先看见的是随命那高出旁人一截的魁梧身材,还有那身强体壮的几百人。
他撒腿就朝着山上跑,一边跑一边吹暗哨
没跑出十米远,这人就倒在了地上。
远处还有一个人,也倒在了地上。
沧满说:“你们这是什么弩呀,能射这么远。”
随命说:“我们有特意训练的弩手。”
沧满说:“训练不训练不说,这这弩就和我见的不一样呀。”
随命说:“侯爷请人打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