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毫不留情地在万敛行的腿上划了个十字,毒血顺着刀口往外流,程风不停地按压伤口,让淤血一股股的往外流,若是普通的刀口这样挤压一定会很疼,但是种了毒的万敛行毫无直觉,因为蛇毒给他带来的疼痛混合着的麻木远远超越了这个疼。
程风观察了一下挤出血的颜色,感觉差不多了,他张口在伤口处吸了两口,万敛行抬手薅住他的脖梗子,“不要命了?”
程风说:“毒性不大了,吸两口残留的毒液变少,好的快。”
这时不知道谁递来了一块布,程风把万敛行的伤口处包上了。
万敛行捏着程风的下巴看了看,“你这也中毒了吧,这唇都变色了。”
程风说:“哪有那么严重,就是舌头麻而已。”
万敛行说:“好像是有点舌头大。”
这时胡二说:“别怕,我们有自己采的草药,专门对付蛇毒的,我媳妇已经放锅里煮上了,一会儿喝一碗就好了。”
万敛行说:“你们别都围着我了,我热。”
饭吃了一半谁也吃不下去了。
随影抱着膀幽幽地开口:“黄大仙,你三更半夜出去给侯爷烧纸,枕头下面又被你塞了平安符,我以为你有通天的本事呢,和理和外你着套神操作,一点没给侯爷消灾呀,我还真以为你神通广大呢。”
黄尘鸣说:“我今早提醒侯爷不要出门,我没劝住呀,你为此好像还白了我一眼。”
万敛行靠在椅子上,虽然被蛇咬了一口,不过他还笑的出来,“鸣鸣确实拦我出门,我不信邪非要出门,今天是受教了。”
随影说:“侯爷你不要替黄大仙说话了,他要是知道今天你要被蛇咬怎么不直说出来,何必让你有这一遭。”
黄尘鸣说:“我只知道今天侯爷不宜出门,但不知道侯爷被蛇咬,我是人不是神。”
随影说:“不是神你每天搞的神神叨叨的。”
“我哪有?”
“真不知道那些纸都被你烧哪里去了,不会是想把侯爷送走吧?诶?难不成你拿侯爷的纸钱给自己在下面铺路吧?”
黄尘鸣说:“我烧的是纸不是纸钱,我给自己铺的是哪门子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