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多少日了,随从对这两棵树始终耿耿于怀。
“位置差了点,顶门了,这应该是自己生长出来的两棵树苗,过去的房主没舍得除去,就长成了参天大树,若是有意往院子里面栽两棵树,一定不会是栽这个位置。”
随从说:“那也不应该伐树,应该改门。”
道轻法师点点头,表示赞许,“也是个办法,不过房门一动,屋子里面的格局就要动了。”
随从说:“我宁可动屋子的格局。”
万敛行说:“动什么屋子的格局,到头还不是折腾我,这两棵树去了以后,我这院子里面敞亮了不少,去除的挺好。”
随从气的就差跟万敛行跷脚了。
道轻看随从神态奇怪,言语随意,便问万敛行:“侯爷,这位骨骼清奇的善人是侯爷的什么人?”
万敛行笑着说:“我的下属,不服管教的下属。”
“侯爷身边卧虎藏龙,不简单呀。”再回头随从已经气的消失不见了,这下更印证了随从是一个奇人怪人无疑了。
“呵呵呵。”万敛行尴尬地笑了两声,这人被他惯的一点礼数不守,真是少打呀。
一场法事过后,万敛行用准备好的素酒斋饭热情地招待这些人,从此以后,年节他都会与道轻法师见面,交往也频繁了起来,万敛行也成为了灵宸寺第一大香客。
送走这些人万敛行浑身舒坦,近期终于不用去寺院听和尚讲经布道了。
不过程攸宁可就不太好了,他每日被随从拎出去练功,在山上一待就是一小天,不是抓野鸡,就是撵兔子,导致程攸宁都想养一只大黄狗帮他追赶兔子逮鸡了。
这能追上野鸡野兔的猎狗还没选到,随从又换路数了,看着眼前的一个铁笼子,程攸宁不知道他这师父是何用意,“师父,今日我们不抓野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