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榕心想他们今天在山上到底做了什么,昨日程攸宁还说抓够野鸡了,今天怎么还说抓野鸡好呢,程攸宁这人还不至于变化这么快。
衣服一脱可是惊到了乔榕,程攸宁可不止面上露出的部位夹出了伤痕,上身更多。
乔榕看的触目惊心,“少爷,你不会是挨随从师父的打了吧?”
程攸宁嘟嘟个嘴说:“他折磨人,累人,气人,欺负人,你见他什么时候打人了。”
“那你这身伤是怎么弄的,我去请郎中吧。”
程攸宁抓了乔榕的胳膊说:“不用,上山习武磕磕碰碰在所难免,不碍事,你赶快帮我洗洗穿上衣服好去吃饭,我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小少爷,你忍着点,我帮你搓搓。”
“你轻点,我这皮肉筋骨跟碾碎了一般疼。”
“我轻轻的。”
“哎哟哟,乔榕,我好像没那么脏,随便给我搓两下吧。”
“小少爷,真难受你可别撑着呀。”
程攸宁说:“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小少爷,明天还这样怎么办呀。”
精神和身体同样饱受折磨的程攸宁坐在水盆里面安慰乔榕和自己,“没事,我今天功夫练的还成,明日师父不会为难我的。”
实事上随从对他是满意的,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成绩,仅收这一个徒弟也足够他炫耀半生了。
转眼间,正月已过。
程风提议:“小叔,去看看水田吧。”
“稻米长的怎么样?”
“看着还不错。”
“走,看看去。”
万敛行踩在田埂上,放眼望去,青绿一片,不着边际,稻苗长势还没到最旺盛的阶段,不过也足够赏心悦目,绿色的田野里少不了的是干活的老农,“风儿,这里是多少水田。”
“良田百顷,还在开垦中。”
“屈屈几个月你就开垦出了这么多的水田。”
程风说:“每人每日三个铜板,想雇多少人都有,再多的活都不愁干。”
“我果然没看错,风儿好本事,稻米何时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