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恭喜陈大人了。”
“走,跟我去喝酒。”陈公祥拉着葛东青往车上走。
“陈大人,我去不得。”
“去得,去得。”
这人还是被陈公祥给拉上了车,颠颠簸簸地来到了陈公祥的家,此时陈公祥都把人拎回来了他自己的酒还没醒呢。
万敛行见到来人,先开金口,“呦,我当是把谁请来了,原来是葛大人来了,好久未见,葛大人可好。”
葛东青当即跪在地上,两人地位悬殊他不得不弯腰服软,“罪人葛东青,见过侯爷。”
万敛行起身绕过自己面前的小桌,走到葛东青的面前把人扶了起来,“你是朝廷的罪人,可不是我万敛行的罪人,咱们两个同朝为官多年,虽然话没说过两句,但是也算是老相识,能在这遥远的奉营再见面,那是老天给我们的缘分,今日承蒙陈县令摆酒设宴款待你我,借此机会我要和葛大人把酒言欢一醉方休。”
“罪人不敢。”
万敛行把葛东青扶坐到桌子前,这是陈公祥去请葛东青出门前命下人给添的桌子酒菜碗筷,按照规矩,葛东青的桌子摆在了陈公祥的旁边,和万敛行斜对着,他的对面是黄尘鸣。
葛东青受宠若惊,心里惴惴不安的想起来,接连两次都被万敛行给按住了。
“侯爷,使不得,罪人坐在这里会寝食难安的。”
万敛行道:“有何使不得,你别跟我唯唯诺诺的,这可不像你的性格,拿出你过去那英姿勃发舌战群儒目空一切的胆识来。”
“罪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