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知道我的心思?”
“你不就是拿洪允让制衡洪辙开嘛,谁不知道你和洪辙开不合,今天闷闷不乐一上午,不就是洪辙开惹你不高兴了吗,你虽捏了他的七寸,但是他不服,要想让他彻底听你的摆布,你就的抓住他的软肋,而洪允让就是洪辙开的软肋,洪允让离开末春县,你就有正当理由不让他们父子相见了,用洪允让当质子,你让洪辙开干什么,他不就得干什么嘛,你不就是这心思嘛。”
万敛行说:“你说的对,不过也不全对,有没有他儿子在我手里,这水利他都得给我修,我今日不痛快的原因是,我把他儿子带去给他见,他还说话刺激我,索性我就彻底不让他见洪允让了。”
尚汐说:“这个洪辙开可真够惨的,竟然被小叔看上了。”
万敛行淡笑不语,因为尚汐说的都对。
尚汐问程风:“我儿子估计得哭一路吧,那绳子捆的紧不紧呀?”
程风说:“紧。”
尚汐埋怨道:“是不是亲爹呀,绑成年人也不能绑成那样呀,儿子那样子看着可难受了。”
程风说:“就程攸宁跟随从学的那身本事,不紧些能绑住他嘛,早逃脱了,你别惦记了,哭累了,他就不哭了。”
尚汐说:“你们叔侄两个没好人,合起伙来坑我儿子。”
万敛行说:“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儿子是风儿抓的,也是风儿绑的,我劝也劝了,说也说了,我劝不住风儿呀。”
尚汐说:“你那是诚心劝嘛,程风这样做还不是为了成全你的野心嘛,非得炼那点破铁,炼出来我就去太守府陪我儿子。”
万敛行说:“你先给我炼出来再说。”
尚汐说:“我现在就给你炼。”
送走程攸宁,几个人又回到那个院子。
尚汐说:“上厨房借个鼓风机用用。”等鼓风机来了,尚汐轻而易举地把鼓风机和炉子连在了一起,她拍拍手说:“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