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被郎中这神神秘秘地叫出来,他这心里还真有些慌了,他以为万敛行得了什么绝症呢,只有尚汐清楚,这疏肝理气是治什么的。
“郎中,我小叔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吗?你和我实话实说。”
郎中说:“少爷不用紧张,侯爷没什么大碍,就是生了点气罢了。”
程风说:“他吃不下饭,还说胸闷气短,头晕脑胀,看着不像没事呀,能没大碍吗?”
郎中说:“我是侯爷府上的老郎中了,在这里当差多年,侯爷的身体我清楚,这样的闷气侯爷生的次数不多,少爷平时还是少惹他生气才好。”
程风百口莫辩:“不是我把他气成这样的。”
“是吗?”
“和我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不过关系不大。”
郎中只负责看病吃药,他才不管这侯府上的家务事,“去个人跟我开药吧。”
程风说:“我跟你去。”
尚汐拉住了程风道:“我去吧,你伺候你小叔吧,我一会儿去膳堂把药煎上。”
程风说:“尚汐,你顺便问问,谁把小叔气成这样的。”
尚汐正有此意,这看病总得找找病因吧,这是生了多大的气能把自己给气倒在床呀,这人本身也不是和自己过不去的人呀。
尚汐从郎中那里抓了药,就去膳堂把药煎上了,然后去找随影和随行,那两个人正在大口的吃面,这已经是他们吃的第二碗面了。
“侯爷怎么样了?”
尚汐说:“听说今日他惹了点闲气,有点肝郁气滞了,郎中给开了两味小药已经被我煎上了,三两日就可化开侯爷胸口的郁结之气。”
随行放下筷子说:“都需要吃药了吗,我回去看看。”
尚汐说:“没什么大事,程风照顾着呢。”
但是随行还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