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讲?”
乔榕说:“她是买到侯府的,他娘是收了银子的,一两银子一贯钱,一贯钱是一千个铜板,你说她家得多有钱,听我娘说,他们家都吃上白面饺子了,芭蕉姐过年的时候不是想离开侯府吗,你给说的情,府上才答应放人的嘛,她刚到家娘不干了,又打又骂的把她赶了出来,让她去侯府当丫鬟养着他们全家,芭蕉姐无处可去,没办法,又求侯爷回来做的丫鬟,她娘还有脸要芭蕉姐的月银。”
乔榕说的这些事情,程攸宁只能听懂一半,听不全懂,不过他说什么,程攸宁就听什么。
“你家的瓜果在哪里呢?”
乔榕说:“不是很远。”
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到了乔榕家的田地,乔榕说:“到了。”
看着满地的瓜果,程攸宁笑弯了眼睛,还对乔榕说:“乔榕,你家怎么种了这么一大片的瓜果呀?”
乔榕说:“小少爷,你不会以为,这一大片都是我家的吧?”
程攸宁说:“不然是谁家的?”
“少爷,从那里到那里都是我家的地,其余的都是别人家的。”
程攸宁见惯了家里的百顷良田,他觉得的乔榕家的地好少:“就这一片?”
乔榕说:“大家为了养河蚌种珍珠,把田地互相串了串,种菜的地放在一处,另一部分改成池塘了,现在我们这里的每户人家都有一片塘,里面养的都是河蚌,据说,再有三四个月就能收珍珠了。”
程攸宁说:“那你们家的地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