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听完以后,双腿软了,脚跟木了,就跟踩在了棉花上一样,她扶着有些缺氧和反应不过来的脑袋,就差一头晕倒在地了。
尘鸣安慰她道:“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不能只怪程攸宁。这几件事情发生以后,受罚的都是程攸宁,并且罚的都不轻,于情于理这几件事情也该过去了,你就当不知道吧,反正这不是坏事。”
“这还不是坏事吗?”
“你之所以来找我打听,就说明这府上你已经打听不到消息了。”
尚汐就是觉得什么都问不出来才可怕,“大家为什么都瞒着我呀?这是纵容程攸宁。”
黄尘鸣道:“怕程攸宁捉弄他们。”
“程攸宁都已经顽劣到这种程度了吗,把大家怕成这样,真是个逆子。”
黄尘鸣道:“深宫大院的大户人家人口众多,孩子多主子爷多,怪事也多。有下人欺负主子的,有主子收拾下人的,此事就当个警示吧,这是侯府,不是普通的深宅大院,这下人就要有下人的样子,客人要有客人的样子,主子要有主子的样子,这是我的拙见也是侯爷的意思。”
尚汐道:“你说的我都懂,可是这不就是纵容程攸宁嚣张跋扈吗?以后他还不得无法无天呀?”
黄尘鸣笑了起来:“若是嚣张跋扈,程攸宁就不用和他们费这么多的脑筋了,天性使然,改不了,只要不走歪路,就随他去吧。”
尚汐一听黄尘鸣的话,这意思也太浅显了,这不就是说程攸宁没救了吗,尚汐能听进去良言,她能直面程攸宁的问题,她叹了口气,“这孩子也不知道随了谁了?摆明就是问题儿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