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好端端的踹我做什么呀?”
“程风好端端的给你清理伤口,你把肩膀藏起来做什么?”
“疼呀,疼我还能挺着吗?我又不傻。”
“疼也得挺着,除非你真的不想要你的膀子了。”
只听咔嚓咔嚓几声,随从的肩膀又出来了,跟变戏法一样,程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这是什么情况呀?”
随从道:“你弄的我太疼了,我不由自主地就把自己的骨头拆了。”
“你抽我鞭子的时候就是用的这侧受伤的手臂吧,你抡圆了膀子打我的时候你不疼吗,肯定比我给你清理伤口疼吧。”
随从又用他的死鱼眼睛瞪了一眼程风:“那能一样吗,你太不会伺候人了,清理伤口属你弄的最疼。”
程风道:“我是怕这蛇有毒,我想给你挤挤伤口里面的淤血。”
“程风,你到底是不是猎人出身呀。”
“是呀,这有什么好怀疑的,我九岁就上山打猎,一打就是十个多年头。”
“甭管你打几年,你一定不是位合格的猎人。”
“不是,随从,我知道是你救了我,我对你千恩万谢都是应该的,可是我给你处理伤口这会儿你就别找事了吧,我怎么还成了不合格的猎人了,我刚才抱着程攸宁跑是出于本能的保护我儿子,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贪生怕死,也不是把我小叔扔了给我挡蛇,我见到那么大的蟒蛇我懵了,我没杀过蟒蛇,不知道那东西的软肋在哪里,我程风绝对不能扔下我儿子和蛇搏斗,我可以死,但是我儿子必须得活着。”
随从道:“你说这些废话做什么,我要告诉你的是这蟒蛇没毒,你在我伤口上乱挤什么呀,不要告诉我一会儿你还要用嘴给我吸两口蛇毒。”
听到这里程风的脑袋“嗡”的一声直达天灵盖,他可不就是给万敛行手臂上被蛇咬的那几个窟窿眼子都挤了一遍,还真就像随从说的那样,用嘴吸了吸毒。
随从看了看傻愣愣的程风道:“你不会告诉我,你刚才在侯爷的伤口上挤了又挤,吸了又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