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又抓了两副药,递给了宗楠。
“这个每包三碗熬成一碗,每包熬早晚两次,有助于恢复的。”
“好,你看我哥满头都是汗,是不是用些止疼的药?”
“噢,不用,现在他能疼算是好事,不知道疼才严重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是他很疼啊!”
“嗯,睡着了就不知道疼了。”
说着李剑垚伸手在宗璞的脖子上戳了一下,宗璞脑袋一歪就睡着了。
宗楠,“。。。”
“说说你是怎么查我的?”
宗楠一脸的不好意思,求人的时候嘴快,秃噜了。
“就找人帮忙查了一下,我也是着急,家里好几口子就我能出来,我压力也很大的。”
“是景山后街,吉安所右巷那位跟你说的?”
“你怎么知。。你认识他?”
“是啊,这老头,要不是看他面子大,我非找他说道说道去,不行,我明天就去找他去。”
“这事儿怪我,可我哥这种情况我也不能眼看着他瘫痪了,你不是说我们有缘分吗?”
眼睛溜圆的巴巴的看着,这个姿势最容易让人放下心理防御。
“行吧,算是友情帮助一次,记得让外面那几个家伙嘴严点,我挺忙的,没空搭理来自这个那个的命令或者请求。
像我说的,师兄这个样子,记得坐轮椅,风寒,多穿衣服才不会冻着了。”
“我懂。”
“那我继续睡觉了,明早记得给师兄喝药,我没醒的时候别叫我。
你要是不想回家,西厢可以住,至于那几个家伙愿意凑合就在这间屋子里凑合到天亮吧。”
说完,不管他们怎么安排,李剑垚回屋爬上了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