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听话。”这时阿花说出这一句话,阿贤顿时觉得阿花变回了那个他认识的阿花。
阿贤抹了一把眼泪,想再劝劝的时候,阿花已经把手中的面具戴上了,只有一双凌厉的眼神看着他,面具那滩血红色,依旧鲜红无比。
“走。”冰冷的声音响起,阿贤怕了,抱着囡囡和行李就离开闻家村,他也劝说过其他人,可没有人理会他,孩子们也是,好像想要打死他一样盯着他看。
当他走到村口的时候,戴着面具的阿花已经在这里守着了。
“阿花,我会争取抗扶队伍在外面拦截萝卜头,不会让他们再来闻家村的。”
阿花没理他,看都没看他,只看着自家的女儿囡囡。
囡囡感到害怕,就把头缩进阿贤怀里不敢再看,阿贤就带着囡囡离开了。
阿花就这样代替了面具老人,经常坐在村子门口守着,而她不需要干活,村里面的人都给她送吃的。
萝卜头再也没来,送男人的队伍也没有了。
画面转换,囡囡已经从一个少妇,变成一个中年妇女,一成不变的是她依旧坐在村口那。
这一天,有一匹马载着两个人前来,一个是军人,而另一个是扎着双马尾的少女,少女大概十五六岁,跟年轻的阿花很相似。
“前方闻家村,来人止步!”阿花开口道,那嘶哑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同志你好,我是来送简怀贤同志和其女简淑珍回来的。”军人开口道。
“你是说阿贤......他在哪?”阿花不明道。
少女下了马,从布包里把一个骨灰盒捧出来说道:“我爸爸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