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刘定坚和蝶儿开始排练,这次就唱两部戏,两天都唱同一样的,下午一部,晚上一部。
刘定坚两部都没曾听过,不过第二部,有点像《帝女花》的故事。
有段晓骆的唱功和经验,刘定坚很快就熟悉了两部戏剧,不过还是出了不少差错。
“师兄,是不是手太痛了?”蝶儿关怀道。
“没有,就是有些东西弯了,正在掰直。”刘定坚满头大汗,他很怕蝶儿再靠近过来。
就这样,刘定坚快乐又痛苦地度过了这一个下午。
“师兄,我帮你洗洗吧,你双手肿成这样咋洗澡?”蝶儿羞答答地道。
“小狗子!给为师洗澡!”开玩笑,老子有的是徒弟!
晚上的时候,刘定坚以手痛为由,怎样也不让蝶儿进自己的房间。
到第二天早上,刘定坚才松了口气:“呼,又是保住贞操的一晚。”
午饭过后,就开始化妆了,等大家上妆好后,刘定坚才发现蝶儿这个样子,就是入梦之前花旦的样子。
“果然是他吗......”
虽然说晚上才人多起来,不过毕竟冬天了,基本没什么农事,下午还是有不少观众的。
其中就有昨天的大憨憨和那群搞事的年轻人。
刘定坚皱起眉毛,就想要把人赶走,一边的蝶儿拉住了他摇了摇头。
“让他们看一下吧,昨天的事就过去呗。”
村长也在,见到刘定坚后过来点头哈腰:“那个段班主,不好意思,那几个娃已经知错了,他们是真的想来看戏。”
刘定坚看着这狗东西,又看看外面,叹了口气,然后阴森森地跟村长道。
“村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