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事,你早点休息吧,反正通知了,接待不接待的,反正我们都要去。”
以前张凡去肃省,就像是回自己家一样。
反正人头都熟,去哪个科室,挖哪个人,都不用打听,直接追到人家办公室,合同一放,金额自己填!
无往不利的。
可惜,不知道为什么,上级下了一个文件,戴帽子的教授在聘期内,不能调动工作单位!
当时张凡还和联络员打过电话。
联络员电话里很是明确的告诉张凡,这是为了保护中西部的科教水平,防止一些南方土豪学校发挥钞能力,把中西部给挖空了。
张凡还想着,自己也是中西部,而且是最西部了,应该不在此列吧。
结果人家隐晦的说了一句,医疗行列,茶素医院是重点要学习这个文件的对象之一。
这尼玛什么是之一,明说就是针对茶素医院行不行。
而且,现在的张凡也不是以前的小医院了,随随便便去人家学校,也没人把他当回事。
现在不行了,要名正言顺,张凡这个级别去,人家也会找个相同级别的人出来对等接待。
要是你私自去了,人家也不说你其他什么挖人之类的事情,就告你一个无组织无纪律,都能让上级批评张凡好久的。
别问张凡是怎么知道的。
给王红打完电话,张凡开始给上级汇报,现在张凡不光得给鸟市这边请假,还要给组部请假,婆婆比以前多了很多。
特别是和金毛打完架以后,感觉干什么都要打招呼。
肃省,肃大家属院的家属楼里。
校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因为肃省的时间比边疆早两个小时,张凡这边才吃完饭,肃省这边有的人已经躺在床上了。
“你这又是怎么了?翻来覆去的!”躺在旁边的一个富态的中年女人不乐意的说了一句。
“你睡你的,怎么这么多事。”
“哎呀,刚怎么不这么硬,现在倒是硬气了,嘁!”女人明显没把他当一个大校长,甚至语气颇有一丝挑衅。
“哎!”可当校长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像是很落寞一样。
女人又着急了,赶紧转过身来,搂着男人的胳膊,“就是开个玩笑,你还生气了。我其实都受不住了。”
“什么和什么啊!”
校长不乐意的说了一句。
“那怎么了?你唉声叹气的,像是我虐待你了一样,你说说,半个月了,你才陪我一次。
还不情不愿的,像是我强迫你了一样,当年你追我的时候,急的都上嘴……”
“不是这个事情,是张凡又要来了。”毕竟是老师出身,端的时间长了,在床上,他也不好意思聊。
“是吗,听说他已经是烃基了?你这个学生不错啊,才多大都要撵上你了。你都五十了才迈过这个坎。
他来了,不行请人家来家里吃顿饭,你是没啥指望了,孩子马上要回国了,就算不进体制,以后做生意,多个这样的师哥,也是好事。”
“他是来吃饭的吗?你不懂,不要胡说,到了这个级别,你那点小心思,还没说,人家就清清楚楚的。
我现在担心的是他又看上哪一个学科,来挖人的。这次气势汹汹的据说要来好多人。哎!肃大败在我的手里,无脸见人啊。”
“还不是你们当老师的,一个一个的看不起人家,当年人家第一次来,你们要是热热情情,客客气气。
结果,愣是没人搭理人家。现在好了,人家越来越厉害,你们就像是防土匪一样,又害怕又没办法。
要我说啊,你们就是嘬的,放下身段,好好和人家谈,有什么不能解决的。
我就不相信,这么大的一个干部,就一点不在乎名声?”
“你什么都懂,你怎么当不上校长!”老头让说着急了。
“老娘为什么没当校长,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给你生孩子,一把屎一把尿……”
茶素张凡的家里,贾苏越拿着一个黄色的石头,翻来覆去的看,“好油润啊,这个是玉石吧!”
“张之博,你又不听话,翻我的柜子了,你是不是又肉痒了!”
张之博一听,嘴里喊着果丹皮,开门就跑。
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