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的生命,棍叟,是他们所爱的人的生命。”
“我没有开玩笑,更没有危言耸听。”棍叟严肃的说道,“这些天城市经历的震颤跟将要发生的相比不值一提。
手和会以前也干过这种事,庞贝,切尔诺贝利,史书上把这些事称为灾难,但只不过是掩盖。
而纽约会是下一个,唯一能阻止曼哈顿变成一堆废墟灰烬的...只有真纯会,或许还得再加上你们四个。”
“我们四个。”马特不以为然,“多我们四个,少我们四个不应该是一样的吗?”
“哈哈,你说的没错。”棍叟点了点头,随后将黯淡无光的眼睛看向丹尼,“如果昆仑没有被攻破的话。”
“能说点有用的吗?”杰西卡无语道,“我受够这些阴谋论了,这太疯狂了。
对了,我可以不参与吗?四个少一个应该也没关系吧!”
“或许是少两个也说不定。”马特笑道,“我特别理解你,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
小主,
手和会,真纯会,昆仑,这些破事本来和我们就没有什么关系。”
“你们怎么能不理解这多么重大呢?”丹尼怒其不争。
“我们不是不理解,我们只是没有你想的那么伟大。”
“你经历了那么多,马特。”棍叟轻言浅笑,“我以为时候到了,你的心胸会更加开阔。”
“哈哈!请原谅我对于要再次迎战手和会并不激动,好吗?”
“你是怎么卷进来的。”丹尼好奇的问道。
“拜他所赐。”马特没好气的指向棍叟。
“他是我见识过的,最有天分的战士之一。”
“我见识到了。”
“我训练他去参加战争。”棍叟说着不屑的笑了一声,“他却决定穿身紧身衣,在小巷里阻止人打劫。”
“据我所知。”丹尼看向马特,“你干得很不错。”
“那是之前,现在他退休了。”
“别谈这事了,好吗?”
“随你,但我觉得你俩应该好好学习彼此。”棍叟语重心长的说道。
不论是马特·默多克还是丹尼·兰德,实力都不弱于他。
可一个对手和会仇恨拉满,但愚蠢的可怜,一个智商极高,但对手和会的态度却有些模棱两可,要是能结合一下,那就是完美的战士。
“我不想再学习了,棍叟。”马特不咸不淡的说道。
“学习还不想放过你呢!”
“这些废话就别说了行吗?”卢克有些不耐烦的插话道,“你是不是该说出我们需要知道的一切了。”
“坐下说。”棍叟搬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等感受到其他人的视线聚集在他身上之后,他才缓缓开口,“没人知道是何时开始的,几百年前,几千年前,无所谓。
很久以前,昆仑的长老聚集起来,研究如何汲取他们的气,也就是生命本身的能量,他们想用它来进行治理。
但他们之中有五个异端者,他们有更黑暗的目的,他们想要的不是治愈,而是永生,权力,永远不面对死亡,一次次让自己重生。
长老把这视为离经叛道,就像从天堂堕落的路西法,那五人永远被昆仑驱逐了,他们成了手和会的五根手指。”
“中城圈的那个...”丹尼沉声道,“应该就是其中之一吧!”
“亚历山德拉,这是她目前使用的名字,同时她也是手和会的领导者。
他们分开之后都回到了各自的国家,每根手指都统治着自己的领域,增长权势和影响。”
“高夫人?”
“他也是其中之一。”
“她参与谋划了对我父母的谋杀。”
“相较于她所策划的多起谋杀,你父母的死算是不起眼了。
还有索旺达,非洲军阀,军火贩子,什么都干。”
“就是我跟踪的那个。”卢克微微皱眉,“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戴着白色的帽子的黑人。”
“友情提示,别跟太近。
只需要几招,他就能放慢你的脉搏,直到你心脏停跳。”棍叟淡淡的说道,“还有博徒。”
“他死了,至少在我上次见他时是的。”丹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