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崖言道：“残破的身躯需要修复，老张灵魂伤的非常严重，若没有这九颗龙珠帮忙都聚不了魂，这个魔灵本来就是想等老张的灵魂彻底消散后夺舍。”

听完这些，向雯雯大概明白怎么回事。

“所以你提前放出来，也就算保住了老张的灵魂。”

“老张的灵魂需要休养生息，这具肉身也需要活动下，我就在想，要不赌一把试试。”傅崖一开始不敢这么做，最后下定决心时也是想到老张昔日说过的话。

向雯雯竖起了大拇指，这绝对是最好的安排。

“高。”

看着嘴里塞着袜子的老张，那双眼睛瞪的通红，向雯雯偏过头，假装没看见。

“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像吸血鬼。”

“那个魔灵，就是吸血鬼。”傅崖虽不认同这些，事实摆在眼前，他也不得不面对。“其实，我们跟老张不属于一个世界的人，准确来说就是他的世界跟我们的世界不同。”

向雯雯微微蹙眉，稍微有点不理解傅崖说的意思。

“不太明白。”

“他的世界充满了玄幻，而这些事并不会在我们的生活中出现，甚至我们的认知也有局限性。”傅崖若不是认识老张，估计也会疯掉，也会跟老张一样。

依稀记得初相识，老张借用金刚经里的一句话，一切有违法，如梦幻泡影。

让他从鬼医道转到人道，从此才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然天天噩梦不断，白天疲倦无力。

向雯雯听完傅崖的故事，对老张有了新的认识。

“他身在局中，却从来不是局中人。”

“这个说法，很到位。”傅崖认同。

药熬好了，傅崖看了向雯雯一眼，非常有默契，一起走向绑在树下的人。

拿下塞在嘴里的袜子，张永恒破口大骂时，向雯雯捏住嘴，傅崖直接把药往里灌。

不管喝下多少，只要喝了就行。

“你们等着……”张永恒正要骂人，嘴里又被塞了东西。

向雯雯一句也不想听，拍了拍张永恒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目光。

“有病咱就治病，没事，慢慢来。”

意思就是，他现在发疯，就是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