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权的前半句话的意思是让苏清欢放心,后面不会有类似的事发生。而后半句话,则相当于是许诺的一些好处。
得到想要的结果,苏清欢也不在陆邈这件事上过多纠缠。
接下来,陆权和他说的无非是些科举官场、道德文章之类的话,苏清欢实在听不大进去,偏偏还不好刚说了几句话就立马起身告辞。
苏清欢坐在那儿浑身酸痛,就像从前坐在第一排上数学课似的。
等从陆府出来的时候,陆权将他亲送至门外。
陆权春风满面,似乎对今日和苏清欢的交谈非常满意。
和人交谈就是这样,只要你竖起耳朵听,不管你张不张嘴,对方都会觉得这次交谈非常融洽圆满。
“苏贤侄,以后有空不妨多来陆府。下个月兰台举办的诗赛就要开赛,你和盈盈也少不了需要多多交流。”
对哦,马上就要到六月了。一天一天的,这时间过得还真是快,苏清欢也由衷感叹道。
苏清欢以为和陆邈的事也算告一段落,这几日便专心投入筹办二十八日晚上星光之夜的事上。
但晚间他正要从小越楼回自己府邸的时候,一个身手极好的黑衣人跟了上来,给了他一闷棍。
苏清欢的身体本能地闪开了这一下偷袭,但那黑衣人本着一闷棍不行,就再敲一闷棍的原则,又给他来了一下。
然后,他就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等他再睁开眼,四周一副破败景象,似乎是哪家废弃的宅院。
此时他正被五花大绑绑在一张凳子上,肚子也饿的咕咕叫,这场景倒和他穿越来的第一天非常相像。
“出来吧,陆公子。”苏清欢淡淡说道。
“你倒是不笨。”从他背后走出来的正是陆邈,只见他依然衣冠楚楚,但脸上写满了猖狂、得意。
“不知陆公子绑我来这里,所为何事?”苏清欢镇定说道。
“何事?当然是为了将你这《琼华榜》榜首绑来,好好折磨折磨,以泄我心头之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