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欢不禁说道:“那他下次还来又该如何?”
陆邈对他的恨意肉眼可见,而且他器量狭小,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还来我就再抓他一次。”张大有不以为意地说道。
“抓住以后呢?”
“再放了他!”
“他要再来呢?”
“再抓再放!”
……
你搁这儿七擒孟获呢!
“这样,是不是太过便宜了他?”
“放心,任何命运的宽宥,都在暗中标注了价值几何。”
大有兄,没想到你还是个哲学家!
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苏清欢也知道现在将陆邈杀了的确不太现实。尽管这陆邈确实有了“取死之道”,但自己也并无审判别人的权利。
当然,如果陆邈仍然不识好歹的话,那他也不介意做一回暗室欺人的勾当。
京城,长安。
春恩殿。
红纱帐中。
一个娇小婀娜的身影躺在纱帐中。
如果你见到了她的脸、她的身,恐怕你不会将美这个字,再用来形容除她以外的任何事物。
而此人正是大乾恶名在外的妖后萧艳。
飞烟径直穿过重重帷幕,走到了红纱帐前。
“都这个时辰了,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不会光在这里睡觉了吧!”飞烟看着眼前在红纱帐中犹自酣睡的萧艳说道。
“快清醒清醒,猜猜我这次在扬州见到了谁?”
“谁?”萧艳语气妖媚,带着些许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