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的什么混账话!我看你是反了你!”夫子憋得脸上通红,仿佛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遭受过如此驳斥,一副恨不得立刻用戒尺抽打何雨柱的架势。
何雨柱眼疾手快,瞬间夺过了戒尺,在手里轻巧地转了几圈儿,那动作流畅得仿佛戒尺不是教具,而是他随身把玩的小物件。“夫子,您莫要如此容易动怒嘛。我们虽是赘婿,但赘婿也是人,且我们都是成年人,为何总要一天到晚地轻贱赘婿呢?”
“赘婿何苦为难赘婿啊,夫子。”何雨柱似笑非笑地说着,这话让夫子一时怔愣,他看了一眼后面探头探脑看热闹的一众学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看什么看?都给我回去好好读书!”夫子说完,便气势汹汹地甩袖而去,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
“等一下,夫子,您的戒尺。”何雨柱好心地提醒道。夫子顿了顿脚步,又走回来,从何雨柱手里接过戒尺,然后便睡眼惺忪地离开了。
何雨柱笑着,一副少年意气的模样。“哇,何兄,你实在是厉害!你刚才那几句话,简直说到我心里去了!”李贫不由得崇拜地看向何雨柱。
“对对对,简直说出了我们想说却一直不敢说出来的事。”
“嗯嗯!真是厉害!你看夫子走时候那个表情,都气成鹌鹑了哈哈哈。”身边几个人都交头接耳,言笑晏晏。
何雨柱摇头无奈笑道:“虽为人赘婿,却都还是小孩心性。”
何雨柱摇着扇子,无聊至极。由于不让回去听课,他便在学院里四处转悠。日头正烈,他转到了一个亭苑旁。亭苑与桥相连,亭桥下水流潺潺,亭内设有石桌石凳。远远瞧去,里头还有两人相对而坐,抬手起袖,似乎在对弈。
何雨柱心生好奇,想要去一探究竟。他顺着路畅通无阻地走了过去,走近了才发现,桌上陈铺开一副棋局,两人正在对弈。其中一人两鬓斑白,却不动如山,一副沉静温润的模样;另一位则是折扇轻摇,眉眼含情带笑,一副潇洒倜傥的模样。
不过,何雨柱低头看了眼棋局,很明显风流年轻的这位处于下风。果不其然,很快这位就输得片甲不留了。
“哎呀,你这样下可就没意思了!都下了一下午了,我怎么一直都输,你都没让让我!”男子扇着折扇,眼眶带笑,却又故作不满地打趣道。
“真是太没意思了,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