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友可能看出点不得劲，赶紧抓住蒋文龙的手，“对不起许总，改天我来向你赔罪。”说着就想拉着蒋文龙出去。

“站住，想走，走不了了。”我走到二人面前，“蒋老板，你真是财大气粗啊。我这两个古董，你说摔了就摔了啊。”

“古董？我叫你是古董。”蒋文龙又把桌上另一只琉璃小碗给碎在地上。“在这个地方想讹我。找错人了。”

蒋文龙摔了小碗后，嚣张地推着王全友。“我们走，我看谁敢拦我。”

“我的古董一个五百万，你蒋老板摔了三个，还想走人？”

“什么？五百万？”王全友顿时就慌了，“许总，别开玩笑啊，什么古董值这么多？”

“就是，什么破玩意，还值五百万，我看也就值五块钱吧。”可能蒋文龙也没有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语气明显就降了下来。

我从书架上取出一个文件夹，从里面抽出两张发票，递给了王全友。

看了发票的王全友顿时浑身发抖，双手哆哆嗦嗦，又把发票递给了蒋文龙。

蒋文龙接过发票一看，顿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青花瓷发票上的数额是五百二十万，而琉璃小碗发票上的数额是两千一百万，不过是四只小碗的价格。

“许总，这不会是，是真的吧。”王全友哆哆嗦嗦着，脸色苍白。

“我白了王全友一眼。”转身看向地上的蒋文龙，“蒋老板，你看是转账啊，还是现金啊。”

“我，我，我……”蒋文龙完全被吓傻了，不知道如何回答。要是真的按发票上原价，就得赔我一千五百七十万元。

蒋文龙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就是把所有资产都赔给我，也不够这个数。

“许总，要不我们商量商量，你看能不能打个折？”王全友还想讨价还价。

“王老板，我又不是卖东西，怎么讨价还价。你们照原价赔偿就行了。你们现在有多少。”我逼问王全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