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侯一凡的脸，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要去抱他：“侯一凡，刚才，我还以为你已经……”

舒兮躲开了严战的拥抱。

严战看着舒兮，突然想到什么，眸光沉了沉，眼里闪过一抹难过之色，他说：“你……”

舒兮说：“既然已经把C解决了，我也不介意实话实说，我不是侯一凡，我是他的妹妹。

我的哥哥因为你或者说，因为你身体里的人格C而出车祸，受了重伤。”

“重伤……”严战喃喃自语，他猛地抬眸看向舒兮，说道：“所以，他呢？真的死了吗？”

舒兮说：“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在医学范畴上来说，他已经脑死亡。”

“不……不是真的。”严战伤心地落泪。

胡秋明一脸震惊地看着侯一凡和舒兮，他只是听说却不曾亲眼所见。

原来人格真的能被杀死的。

不过，如果严战这个病得不到控制，只怕他还会继续分裂出其他的人格吧？

舒兮吩咐严战，他一定要配合治疗，把这个病症给治好了。

严战却说：“如果，我不配合治疗呢？”

舒兮说：“那你就有可能继续分裂其他的人格，可能会对你在意的人做出伤害。”

严战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就露出了坚定的神情，他说：“我知道了。”

他顿了顿，他看着舒兮，双唇翕动，最后只小心翼翼地说道：“那……我能去看看他吗？”

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是舒兮也知道他说的是谁。

舒兮却拒绝了，她说：“不行，他现在非常危险，我不想任何人伤害到他。”

严战悻悻地说道：“我怎么会伤害他呢？”

舒兮说道：“谁知道呢？”

舒兮的话意有所指，严战也明白了过来。

没错，确实是这样，他虽然保证不会伤害到侯一凡，但是其他的人格就不一定。

严战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胡秋明对舒兮说道：“师父，你是故意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