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象升,看在你是我们师兄的份上,这事便作罢了,以后敢再让我听到你在背后侮辱师父的话语,不用等大师兄出手,我等就可以要你项上人头。”
南宫象升微微颔首,没有再说什么了,目送着他们离开。
他们走后,南宫象升猛的一拳轰向山洞大门,眼神中闪过一丝狠绝,面无表情的冷哼道:“总有一天,你们都得臣服在我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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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三平回家时已经华灯初上,天色青冥。他没有走正门,而是纵身一跃翻过围墙,落到了院子里,金三平进入屋子,掏出桌上的火折子,点亮了蜡烛。
突然,他肌肉紧绷,整个身体僵在了那里。
床榻上躺着的金秋燕消失不见了,他脸色阴沉,脸上青筋微微惊起,慌乱的找寻着床榻床下,是否有金秋燕的影子,可找了半晌,金三平恐慌了,垂下的一道道凌乱的发丝,一瞬间让人感觉到一位步入中年汉子的沧桑。
“燕儿,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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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内堂,秦觉正与冯三宝和春夏秋冬有说有笑的谈天说地,这时屋内的烛光突然熄灭,冯三宝与春夏秋冬顿时神色严肃了起来,直接提起身旁的的长剑,慢慢的走向门外。
秦觉心里却没有起一丝波澜,以为是强风透过缝隙刮了进来吹灭了烛光,赶忙找寻着火折子。
当房间的的蜡烛重新被点亮之后,一道黑色身影赫然站在门外。
冯三宝与春夏秋冬立即将剑拔出,指向来者,神色严峻的怒喝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县衙内堂?”
冯三宝这么说是因为,县衙门外每日都有江湖人在日夜巡逻,虽然他们武功达不到让人闻风丧胆的地步,可是等闲江湖人翻墙而过,必然被他们察觉,可黑衣男子貌似停留了很久外面的人也没有发觉,从而说明此人轻功高深莫测。
秦觉抬起双眸也看到了门外那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子,男子头裹黑布,面带黑巾,行至此处无一丝声响,如同鬼魅,肩膀上还扛着一棉被,只是棉被里好像裹挟着什么东西一般,没有塌陷,像扛着一根用棉被裹挟着的树一般。
秦觉嘴角微微上扬,面对这个陌生的神秘人没有丝毫害怕,面色轻松的说道:“你是何人?为何扛着一位女子。”